鄉愿

山はただ高いから尊いのではなく、木が生い茂つているからこそ尊い
一个自认为有趣的无趣青年。

乌云没有边际

写在前面

大片的乌云遮住了太阳,使得本该明媚的上午阴翳得像是深秋时节的傍晚,所幸没有风。
我左手握着折伞,走在一条看不到终点的一号公路上,同时思考着为什么在这里我看不到一个村镇,或者哪怕是一个岔路口,只有身旁草场上收割并打包起来的干草垛所散发的馨香回应着我。
我看到了一片麦田,不过并没有什么用,仍然没有人,甚至连个民居也没有。万一下起了雨,麦子可不能为我提供什么庇护。更何况它们在乌云的衬托下显得不那么友好,就像雪鸮一样,无论生气还是惊恐,总是那一副表情。
最终我的注意力从远处那片令人压抑的麦田转向了左手边的公路。一号公路?又窄又破,连一辆车都没有。从草场边的田埂踏上了公路,用力的跺了跺脚,发现它还能承载的了我的重量,于是就肆无忌惮的走到公路的中央。
这样便不会因为看不清田埂上的石块而被绊倒,也不用担心因踩进了灌溉用的沟渠而崴了脚——虽然在机动车行驶的公路中央漫步有悖于常理。
我注意到了脚边的光亮,毕竟身后一人高的行囊会对他人任何妄图以光感吸引我视觉的行为造成困扰。
也不知那辆车在我身后以步行的速度位移了多久,反正没有鸣笛,也没有人透过车窗以最严厉的措辞斥责我的“僭越”,我回过头(其实碍于行囊,我只能转过整个身子),对那个坐在驾驶室里、面庞模糊的人致以歉意的微笑。此时我已经走到了麦田边。
坐上他的车之前,我最后一次看了一眼旁边的麦田。关上车门,我记得我笑着对他说:
“我终于知道梵高为什么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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